“可不是。不过司总,你还年轻,跟我们不能比。”
司越珩觉得他也没年轻到哪里去,思绪不自觉地跳到了穆从白身上,忍不住想穆从白和表演的年轻人更年轻,和他在一起会不会觉得他很无聊?
突然,他旁边的人惊讶地叫了一声,“你是、穆、穆总?”
司越珩连忙转头,看到了穆从白一身寒气地站在他面前,舞台上的灯光明明暗暗,五彩斑斓,映得穆从白脸好看得如同迷惑众生的海妖一样。
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,不过才一个白天不见,胸口却冒出了仿佛他们相隔这两年的酸涩,还有同时袭透他四肢百骸的惊喜。
旁边的人连忙让出位置,“穆总,坐?”
司越珩不等穆从白坐下,倏地抓住了他的手。
“司总?”
司越珩不理他们,拉起穆从白从就会场里跑出去,到了外面无人的走廊,他推着穆从白掩进了墙角里,手压着他的胸口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想你。”
穆从白捧起了他的脸,望着他片刻,热切地吻下来。
山里面的酒店不讲究寸土寸金,修得极为铺张,过道也如大厅一样,数米高的窗外飘起了棉絮般的雪,窗户里橙黄的灯光映得到处都是暖色。
司越珩的心脏里就仿佛破开寒冬的雪,在春天来临时开出的第一朵花,也许是刚刚看了那些年轻的表演,也许是在这寒夜里的暖风过于温暖,也许是穆从白眼睛里的喜悦实在迷人。
这一刻,他终于体悟自己还很年轻,就仿佛长年慢速跳动的心脏找到了活力,让他胸腔里的感情像穿过珊瑚的鱼群一样活跃,让他觉得他与20岁穆从白没区别,他欣喜热烈地回应着穆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