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想追去道歉,却被穆从白抓住了手,宁屿杰径直地出了门,还帮他把门锁上了。
听到门关上的声音,他终于甩开了穆从白的手,“你知道什么叫礼貌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穆从白逼近司越珩,再次抓到了他的手腕,将他推到餐桌边困住,直视着他问:“你刚刚准备做什么?他是不是来向你表白的?你接受他了?”
“别闹了,他已经走了,让开。”
“你接受他了吗?”
穆从白不让,抓着司越珩的手还越捏越紧,司越珩突然生气地反问他,“你认为我能接受他吗?”
对着司越珩的眼睛,他瞬间心里一疼,他倏地心里一疼,松开司越珩的手搂着腰抱过去,贴到司越珩的颈窝里说:“对不起,我看到你要去抱他,以为你接受他了……你拒绝他了对不对?”
司越珩不回答,穆从白就咬他脖子,他不自觉一抖,咬变了吮,他抓到穆从白的手臂往外推。
“别这样!穆从白,松开!”
穆从白完全不听他的,沿着他的脖子留下一条水痕吮到了他唇边。
他启着唇,穆从白的呼吸灌进了他嘴里,他说:“我们不——”
话没有说完,他的声音全被堵回了喉咙,穆从白的舌尖灵活地绕过来,根本不给他逃脱的机会,喉咙里不由地泄出了声意,下一刻就被堵进了更深的地方,水渍声粘腻在一起,从他们的唇缝里挤出来,沾在了嘴角,又被舔回去。
司越珩不只怎么被被穆从白弄到了桌上坐着,穆从白抓着他的双手押在他身后,肆无忌惮地又吻过来。
“穆——”
话又被堵回去,他生气地扭开了穆从白的手,终于用力把人推开,怒瞪着眼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