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收回三天前说的话。”
司越珩叹气,把穆从白的脸推起来,认真地对他说:“我不回去,但是我们不住在一起,我在隔壁的小区重新租一套房子,等到周末你可以过来。这样行吗?”
“我说不行,你要赶我走吗?”
穆从白一眼不眨盯着他,不知道做了什么决定,缓缓地放开了他,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房间,把门关得像爆破一样。
司越珩捏着鼻梁叹气,原地转了两圈,没有想出什么办法,实在不行他只能不管穆从白同不同意,自己搬出去。
可是除非他完全躲着穆从白不见面,不然可能穆从白在他面前哭两次,结果也还是回到现在的局面。
于是,司越珩狠不下心,穆从白也不同意他走,他们继续冷战下去,每天像做任务的npc一样,重复同样的剧情,他烦得不行,穆从白倒是一点不介意。
又过了一个星期,司越珩脖子上的印消了一些,但穆从白会给他盖新的,他只能每天往脖子贴胶布去上班,弄得同事都以为他怎么了,一天要找理由解释许多遍。
到了下班,他收拾东西回去,在地铁上突然收到了顾辑的消息。
——司叔叔,最近学校流传起了一些谣言,穆从白不让我告诉你,但是他最近真的状态不太好,我怕他出什么事。
司越珩回过去问怎么回事,顾辑就发了他们学校论坛的一个贴子给他,点进去他怔在了原地。
——临床的某校草和叔叔乱n。
看到这一行字,司越珩差点手机脱手掉下去,过了好半晌他才敢往下看。
发贴的人不知道是谁,对他和穆从白的事扒得大差不差,可是写出来,却极具引导性地把穆从白描写成了一个心思不纯,思想肮脏的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