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司越珩的脑子现在有些想不明白,眉头都快蹙得粘在一起了,终于说:“你看过电视里演的吗?就是父母之命,你就要和见都没有见过的人结婚,而且还是他出轨的女人。”
他说着笑起来,笑完了问穆从白,“你不觉得好笑吗?他们怎么能想出这么好笑的事呢?”
穆从白从来没有见过司越珩这样,笑得仿佛在哭一般,他把人扣在怀里,吻到了怀里人的眼角,尝到那里喊湿的味道。
他心疼至极地用力抱过去,“司越珩,没有人能带你结婚。你不会和别人结婚的。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抢走!”
“嗯。现在这个社会,他们还能捆着我去结婚不成,我才不怕!”
司越珩脑子不清不楚地回答,脸抬起来对着穆从白看了半天,突然说:“去给别人当爸爸,还不如跟你结婚,给你当爸爸。”
“司越珩,你在向我求婚吗?”
穆从白的惊喜从眼睛跃出来,知道是司越珩的醉话,他也想当真。
司越珩认真地点头,他忍不住贴过去,亲到了可能清醒后什么都不记得的人,郑重地同意。
“我答应了,你不要反悔。”
刚点头的人突然又反悔,“我才不要你这么不听话的儿子!”
“那只当老公,可以吗?”
司越珩脑子没有完全失去作用,听懂了“老公”两个字,他努力地把这两个字与穆从白联系在一起,冷不防地脸红了,虽然本来就醉得如一片桃花。
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,穆从白就不等他的回答,推起了他的下巴直接吻过来,他不爱控制地回应,热烈地欢迎的穆从白的闯入,纠缠过后他突然想起来,把人推开。
“你不是去上课了?怎么还在这里?快去上课。”
穆从白这回确定司越珩是真的醉了,他压着司越珩睡下去,扯过被给他盖好,然后撑在旁边说:“我今天没课,陪你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