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从白还这样年轻,不过因为生活里只有他,才觉得非他不可。再过几年,他认识了更多的人,懂得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复杂,可能就会发现对他根本不是爱。
甚至意识到是被他引上了歧路,会讨厌他,责怪他,最后带着对他的厌恶离开他。
司越珩低头捧着穆从白的脸,盯着看了许久,穆从白的目光就像有实体一样爬在他脸上,一寸一寸摩挲着他的皮肤。
他缓缓低下头去,第一次主动吻住了穆从白,感受到穆从白邀请地启开唇,他试探地掠去了穆从白的领地,立即就被温湿的触感逮住,接着像是要吞了他一般,他本能地想逃走,却被一只大手扣住了脑后。
主动权交换,他微微地发出了一声“唔”,穆从白反过来细细地尝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,终于微微退出来。
他还含着穆从白的舌尖说:“还没有做饭——”
穆从白哪里管得了做不做饭,他等了这么次终于等到司越珩的一点回应,倏地又堵回去,手扯开了司越珩扎在裤腰里的衬衣,掌心贴着皮肤滑动,两只眼睛热切地望着司越珩。
司越珩发现了他睁眼,立即伸过手来捂住了他的眼睛。
他把司越珩的唇吮得艳红发亮,退出来不舍地轻咬着说:“我想看你。”
“不许看。”
司越珩不松手,穆从白就任他捂着,睫毛一下一下扫着他的手心,手还在他衣服里作乱,嘴上煞有介事地问:“为什么不许看?”
“别说话。”
司越珩再次主动地贴过去,在穆从白唇上轻轻地卷过,然后报复一样咬住,感觉到穆从白微微吸了口气,他摸到穆从白的喉结,指腹贴着温热的触感轻轻摩擦,他的吻沿着穆从白的下颌滑下去。
穆从白现在想说话也说不出来,喉咙里仿佛烧着大火,烫得他喉咙又干又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