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勾着嘴角说:“我说不可以,你听吗?”
穆从白很乖地点头,换了一个要求,“亲脖子可以吗?”
司越珩还要说不可以,但穆从白捂住了他的嘴,另一边凑在他脖子里,先是消毒一样舐了个遍,然后吮上去。
他闷着声音说:“不要留痕迹!”
穆从白这回没有听,他看不见也知道一定又是好几天都褪不掉的颜色。
穆从白满足了放开他,抬起眼来望了他片刻,突然把他在怀里转了个身。
他们一起对着镜子,穆从白拉开他的衣领,露出脖子根的红痕,指尖轻轻摸在红痕上。
“在这里看不到。”
司越珩望着镜子里的画面,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格外的暧昧涩气。他猝然把衣服拉起来,赶穆从白出去。
“嗯。”
穆从白今天意外听话,在镜子里望着他,手指从脖子上的痕迹划到他耳朵,轻轻捏了捏就放开他,离开了卫生间。
司越珩撑着洗手台,对着镜子里自己红透的脸,又开始后悔。
他昨晚没考虑出结果的事,又在脑子里绽开,不知该怎么面对的烦恼又冒起来。
然而,他的后悔没有什么作用,还是和穆从白心照不宣地变成了暧昧不清的关系。
只要他们在家里,穆从白就会肆无忌惮地吻他,如同他们在热恋一样,他拒绝过,可是穆从白不容许他拒绝,强硬地挤进他的口腔,结束了一双眼睛可怜地望着他问:“你讨厌吗?”
他说不出来讨厌,最终就变成了纵容,然后每天在睡觉的时候,穆从白就在来和他说晚安的时间,爬到他床上,从拉他的手开始,变成了接吻,最后将他压在下面触慰。
“司越珩,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