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看了鞋一眼,“放下,出去。”
穆从白走进来把鞋放下了,却没有出去, 站在床边盯着他问:“你生气了?”
司越珩还睡在床上, 被穆从白这样居高临下的一盯,他倏地坐起来,轻了轻嗓子,“没有。刚才的事,只是为了、不让你觉得我对你、的性向……就是那个意思, 证明我没有觉得你恶心!明白了吗?”
“嗯。”
穆从白藏着嘴角的笑意点头,忽然地跪在了床上向司越珩凑近,“我很高兴、你有反应。”
司越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 蓦地后退, 脚向穆从白踹去, “这是正常现象,被狗踩一脚都会这样,你高兴什么!”
穆从白捉住了他踹过去的脚,仍盯着他说:“那我愿意当那只狗。”
“够了。”
司越珩感觉到脸在发烫,脚也在发烫,他用力地把脚抽回来,却没有成功,反倒乱蹬的几下碰到了什么,他猛地定住动作,想起刚才穆从白没解决,眼珠不自主地转过去。
“我走了。晚安。”
穆从白终于害羞了,却不自觉地蹭了蹭司越珩的脚,然后轻轻放回去,转身出了房间。
司越珩盯着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,一动不动僵在那里,所有感官全集中在脚上。
他觉得脚心在发烫,想搓掉沾上的触感,可指尖一碰仿佛碰到了刚才的滚烫,最后自暴自弃地把枕头踹下了床。
不管了,睡觉。
翌日的晨光早早爬起来,司越珩睡了一觉终于冷静下来,睁开眼对上穆从白的脸他都很平静,他习惯性地去拿手机,被穆从白捉住了手。
“才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