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要被喂青蛙幼崽的时候,他吓醒了,想起来仍然感觉一阵恶寒, 接着他笑起来,因为他在梦里除了有四肢外,就是一条普通的鲤鱼, 他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?
司越珩笑着, 突然感觉耳边有什么, 伸手一摸,抓到了一只手,然后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穆从白趴在床边。
刚刚的醒来其实还是在梦里。
“你在笑什么?”
穆从白玩着司越珩的耳朵,脸趴在司越珩的枕头边望着他。
“我做了一很奇怪的梦。”
司越珩仔细回想也只记得,他做了一个梦中梦,梦里有什么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,只是看到穆从白的脸不自觉想笑。
他侧过身把耳朵藏起来,抓到穆从白的手说:“不许随便碰我耳朵。”
“哦。那可以亲嘴吗?”
穆从白问得一本正经,司越珩还没将他的问题和语气连系起来,穆从白就蹭过来,贴着他的唇亲了一下,然后搂着他的脖子说:“早餐做好了,现在要吃吗?”
司越珩有些不适应,感觉穆从白好像回到了几个月前,可是又有哪里和以前不一样,他们就仿佛热恋中的情侣。
不对!不该是这样!
司越珩一巴掌盖到了穆从白脸上,把他推下床去,“出去,别防碍我,我要去换衣服。”
穆从白用力地嗅了嗅,仿佛司越珩刚才的巴掌,在他脸上留下了什么味道,他又向司越珩凑回去,快速在司越珩唇角亲了一口,起身把司越珩的鞋在床前摆好。
“去吧。”
司越珩越看越觉得这小混蛋恃宠而骄,撑起来捏起他的嘴说:“别跟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