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辑不是帮不帮的问题,而是根本不敢,在学校里他是难得私下还能和穆从白说上话的,其实早有不少人想通过他认识穆从白,只是他还没开口穆从白就先警告他,“别给我找麻烦。”
穆从白突然用手机打了一行字递到他面前,他低眼一看。
——答应他。
顾辑感觉自己在引火自焚,但还是按穆从白的要求回答,“我会留意的,学校里喜欢他的人挺多的。”
“……我就知道,有结果一定要告诉我。对了,别告诉他我给你打过电话。”
顾辑又看了眼穆从白,觉得他这样不算告诉穆从白吧,是穆从白自己听到的。
他答应下来,司越珩又跟他聊了几句,还建议了他升学的方向才挂断。
这时一个不是他们系的女生端着餐盘过来,小心地问穆从白,“这里有人吗?我可以坐这里吗?”
穆从白的饭只吃了几口,看也没看女生一眼,起身就走。
“穆哥,你不吃啦?”
顾辑想追,又不忍心浪费粮食,最后他还是选择了不浪费粮食,对面的女生看了他一眼,蓦地端起刚放下餐盘走了。他难过地想他有那么差吗?不至于坐他对面吃饭都为难吧?
司越珩不只给顾辑打了电话,他还花了200去咨询了心理医生,可是他没能把全部说出来,叙述里隐藏了与他有关的部分,最后医生让他别太担心,可以适当地帮忙建立一些健康的发泄渠道,比如一些小工具。
他当场就去搜了,看到那些他连想象都想不到的工具,面红耳赤,终究没好意思买,继续心不在焉到了下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