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不适应地蹙了蹙眉,把手指抽走了,羞恼地怪他,“醒了装什么睡。”
“我怕打扰你看我。”
“谁在看你!”
司越珩推开他就要起床, 被他一下按回来,然后可怜地说:“我头疼。”
“活该。你这是自找的。”
司越珩这样说着,却还是摸到了他头上, 轻轻地按捏起来, 嘴上不肯原谅地说:“下次还敢吗?”
“那你下次还不理我吗?”
司越珩回答不出来, 干脆什么也不说,直到他觉得按得差不多了,摘开穆从白还抱着他的手说:“你再睡会儿。”
穆从白这次没有再不让他走,他先去了卫生间洗漱,站到镜子前首先就是看脖子上面的痕迹,他的喉结下面红了一块,明显得像被画了一笔红墨。
他指尖抹了抹,又回忆印子被弄出来时的感受,他立即不再去看,洗漱完后去换了一件高领毛衣,暗暗庆幸是冬天,还能用衣服挡。
周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饭,周父去叫被封印在床上的周嘉盛,司越珩出去时只有周妈妈一个人在。
“越珩,小白呢?”
周妈妈今天来见到昨天晚上给穆从白留的饭,动都没动过,他问司越珩,“昨天小白没吃饭就跑了,是出去找你一起在外面吃了吗?”
司越珩才意识穆从白昨晚没有吃饭,说:“他昨晚没吃,我去叫他起来。”
周妈妈奇怪穆从白昨晚去哪里了,怎么没吃饭,想问司越珩就见司越珩回了自己房间,她下意识问:“小白没在他房间?”
“他、他房间的暖气昨晚坏了,就睡我那边。”
周妈妈没有怀疑,司越珩却自己心虚了,回到房间还刻意地把门关好,才到了床头,坐下去拍了拍沉沉闭着眼睛的穆从白,“穆小狗,起来吃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