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从白怎么可能叫他的名字做那种事。
司越珩确定之后沉重的心情轻松起来,躺下去没过片刻就睡着了。
半夜,本来在客厅的手机不知怎么到了床头,铃声响了好半天他才伸出手去拿过来,看到是穆从白给他打电话,他奇怪地爬起来。
凌晨3点多,穆从白在家给他打电话做什么?他点了接听,穆从白虚弱的声音就传出来。
“叔叔,我发烧了。”
司越珩花了两秒处理这句话,随即挂了通话,下床跑去穆从白的房间。
他一进门就感到一股寒气,第一反应是穆从白房间的暖气坏了。
穆从白睁着一双可怜的眼睛看着司越珩走到床边,用手背贴了贴穆他的额头,被烫得抖了一下。
“你房间暖气可能坏了,能起来吗?去我房间。”
他点了点头,等着司越珩掀开被子把他捞起来,然后扶着他回了房间,他躺在了司越珩睡过的被窝里,满意地笑了笑。
“你还笑!暖气是不是被你故意弄坏的?”
司越珩捏起穆从白的嘴,被他捏的人口齿不清地说:“暖气没坏,我一直开着窗户,你过来才关的。”
“穆从白!”
司越珩是真的生气了,“谁叫你这么胡闹的,你知道外面多少度吗?你以为你现在身体很好吗?”
穆从白刚才眼里的笑瞬间变成了委屈,像是要被抛弃了一般对着他说:“你不爱我了。”
司越珩不知这几个字刺痛了他哪里,但是心脏某处确确实实地痛了一下。
他可能永远做不到对穆从白心狠,有时候明知道穆从白是装的,是故意的,可他还是会妥协,至多掐一掐崽子的脸,完了再着急地去给他找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