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没在意,确实不严重,他能感觉到最多只是破了皮,可是穆从白像是他受了什么致命伤,眼皮地皱起来,让他不要动,然后急急忙忙去找来药箱,蹲在他面前。
血已经开始凝固,与里面的衣服沾在一起,穆从白怕他痛,直接拿剪刀把他的衣袖剪了,然后沾起药水小心地给他清理伤口。
刚刚碰了一下,穆从白就抬起脸来问他,“疼吗?”
司越珩笑着抹了下他皱起的眉头,无奈地说:“你再不快点就要好了。”
穆从白对他的态度非常不满,垂下头去仍旧小心翼翼,一点点将沾着伤口的衣服清理下来,他觉得穆从白这两年上学学的,全用在了这里。
最后清理出来,确实只有一条小伤口,穆从白才终于放心,但还是夸张地上药,再缠了好几圈纱布。
司越珩无奈地接受,问他,“满意了吗?”
他抬起眼对着司越珩的双眼,轻轻吻在了伤口上面的纱布上,司越珩倏地把手抽走,推开他说:“好了,我去换衣服。”
司越珩刚刚起身,却被穆从白揽住了腰按了回去,接着穆从白跪在了他旁边,身影罩过来又摸到了他的脸颊问:“他还碰你哪里了?”
“什么?”
司越珩没听明白,穆从白又说:“穆楚岳,他还碰你哪里了?”
提到这个名字,司越珩猛然回想起来,被穆楚岳碰到过的地方仿佛又有虫子在爬,他下意识去推开穆从白的手,穆从白却用力扣得更紧。
他终于意识在他腰上的手是穆从白的,心里的不适感感觉消失。
同样是男人,他甚至对穆从白吻他都没有觉得恶心。
司越珩蓦然心慌,推开穆从白的手想从他身下逃出去,“别跟我提他,我去换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