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父连忙说:“你让她做吧,来之前天天念叨着要给你们做什么。”
“舅妈真好。”
司越珩靠去抱了抱周妈妈,结果被笑了,周妈妈说:“你也跟小白一样会撒娇了。”
他蓦地一怔,向厨房门口的穆从白看了一眼,正经起来和周妈妈说了厨房里的东西都放在什么地方。
“我知道了,跟家里都差不多,你们去玩吧。”
周妈妈把司越珩推出去,司越珩又和厨房门口的穆从白对了一眼,什么也没说地回了房间。
天已经完全黑下来,城市的灯火亮起来,从房间的落地窗看出去,脚下一片璀璨。
司越珩走到窗前,那里有一张单人沙发,躺进去对着窗户的玻璃,终于扯开衣领摸到了在车站被穆从白吸过的地方,留了一个明显的红印,就仿佛是吻痕。
不对!
他下意识否认,穆从白只是不知道又在和他闹什么别扭,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认知,把咬他当成撒娇而已。
穆从白走到门口,司越珩听到脚步声就向他看来,他进去把门锁上,然后走过去。
“你锁门干什么?”
穆从白在沙前停下,蹲到他面前捉起了他的手才说:“不想被打扰。”
“有什么被打扰的?”
司越珩立即要把手抽走,却被穆从白握得更紧,他垂眼对上了穆从白的双眼,像是被什么吸住无法再转开。
穆从白半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,把他的手拉过去贴住了自己的脸,望着他问: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
“我在害怕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