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从白单膝跪在沙发凳上,身体平在他上方,另外一手握着他的皮带扣,不知道用了多少力,手心里滴出了血。
他登时什么都忘了,掀开不动的穆从白起身,抓到他的手,把还紧捏着的手指掰开,掌心破了好几个伤口,不知道是被皮带扣磨出来的,还是被指甲掐的。
“你要闹脾气就闹脾气,弄伤自己做什么!”
司越珩把皮带扔开,检查了一下伤口,不算深,但是冬天愈合得慢,而且在手上,万一感染就麻烦了。
他把人按在沙发凳上坐下,找回衣服让穆从白穿,穆从白却伸起手,要他帮忙。
“你真是——”
司越珩没说出来是什么,认命地给他穿起了衣服,不过到裤子时穆从白终于肯自己动了。
但他手心里还在流血,司越珩无奈的抓住他的手,帮他提起裤子,一颗颗把他所有的纽扣都扣好。
“好了。”
穆从白不知又怎么了,突然扑过来抱住他,在他耳边满是可怜地说:“司越珩,你喜欢我好不好?”
“你还要我怎么喜欢你?”
穆从白又不说话了,他意识小崽子又直呼他的名字,用力把人推开,警告地说:“你再叫司越珩试试!”
“司越珩。”
“穆从白!”
司越珩生气地捏住了他的嘴,他却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瞬间,司越珩没了脾气,发现自己全身只遮了关键,在温泉里泡出的热气消去就冷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