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从白呼吸平稳,应该睡得很熟,他小心拿开穆从白搭在他身上的手,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,悄悄下床去了卫生间,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才用力地吸起了气,然后尴尬地捂住脸。
他青春期都没有几次这样,难道真的像周嘉盛说的那样,他喜欢今天那个女人那样的,一起看了半场演出他就做这种梦?他是不是太下流了?
穆从白在司越珩下床时就睁开了眼,翻过身去抱住了司越珩睡着的枕头,用力舔着唇上仿佛还残留的触感。
司越珩再次回到床上,穆从白还是没醒,只是他躺下去就习惯地向他抱过来。
他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,穆从白没在床上,披着他的外套站在窗边。
外面是一片山景,昨晚在他们睡觉的时候又下雨了,到处都白皑皑的一片。
穆从白一动不动对着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,司越珩下床走过去,站到他旁边也往外看去,除雪什么都没有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穆从白终于转动了视线,看到他没穿外套,突然扯起衣服向他抱过来,一团暖炉倏地贴到了他背后,两条手臂紧紧地箍着他。
“你是不是没有睡好?昨晚我喝醉有做什么吵你事吗?”
穆从白突兀地问,司越珩想到昨晚,连忙否认,“没有,睡得很好。你还好意思说,现在头还疼吗?”
“不疼了。”
司越珩突然挣开穆从白的手,转过去对着他说:“以后不许这样喝了,你不知道你喝酒就醉吗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