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开抱住的人往房间里一看,床尾倒了两个酒瓶。
“小崽子,你喝什么酒?谁让你喝的?”
司越珩把穆从白的脑袋推起来,结果对上了穆从白发红的眼睛,像是现在才认出了他是谁。
没有回他的话,盯了他一会儿,自己委屈致极地滚起了眼泪,“你说好回来和我去泡温泉,但是你和别人去看演出了!”
司越珩瞬间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,用脚关上门,半抱半推地把穆从白拖到了床边,“我这不是回来了,怎么会不要你!”
穆从白坐在床沿,双手还搂着司越珩的腰,仰头对着他不说话。
他又问:“你就为这个喝酒吗?”
“你就是不要我了,你骗我。”
司越珩看着他完全听不见话的模样,多半是醉了,拍了拍醉鬼的脸说:“你这样今天也泡不成温泉了,睡觉吧。”
他把穆从白往床上按,结果穆从白手不松,抱着他一起倒上床,穆从白忽然翻过来四肢压制住他。
“穆小狗,你又怎么了?”
穆从白撑起身对着他,眼睛一眨,温热的眼泪砸在了他脸上,像是难过极了。
司越珩两只手都被醉鬼抓着压在床上,他只得哄道:“你要怎么样啊?我只是不小心忘了时间,你不知道早点给我打电话吗?”
穆从白还是不回答,一双眼睛像是两个无底的漆黑旋涡,要将吸进去般。
“司越珩。”
穆从白冷不防地直呼了他的名字,然后低下头向他凑近,笔直地对着他的脸贴下来,在几乎要把唇贴上他的唇时,猝然停住。
“穆小狗,你干什么?”
司越珩的声音有些不稳,直直地对着穆从白的眼睛,不受控制地僵滞了动作。
穆从白终于错开,把脸埋进了他颈间,他猛然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