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从白不回答,司越珩还在想刚才说了什么,穆从白忽然在刚咬过的地主,舔了一下。
他蓦然一个激灵,穆从白不等他有任何反应就起身, 站在沙发前看了他两秒说:“我去洗澡了。”
司越珩看着穆从白进了房间, 莫名地摸了摸被咬的肩膀,心里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感受。
之后几天他总刻意地去注意穆从白的举动,可是与以前没有区别,也没有再咬他,更没有像那样舔他, 让他怀疑是自己太敏感了。
不过是习惯性了伸了下舌头,可能穆从白自己都没有发现,再隔开他就忘了这件事。
时间翻过十一月, 京平开始下雪。
无论在霍城, 还是莲塘镇冬天都极少下雪, 最近十来年更是从来没有下过。
去年司越珩还看个新鲜,一早见到外面积了厚厚的雪,还拉着穆从白出去玩雪。
今年一觉醒来发现下雪,他只希望冬天快点过去,对于要早起打工的社会人只喜欢四季如春。
因为下雪穆从白终于不骑车送他了,换成他送穆从白去坐公交,反正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各走各的。
司越珩很无奈,只能每天提前十分出门,送完了穆从白再去上班。
今天,他刚送穆从白上车,倒回去往地铁走时,一辆车突然停到他旁边,车窗打开,梁隋的头探出来。
“天气这么冷,我送你。”
司越珩不觉得梁隋有这么好心,多半是有事求他,求他的事多半和周嘉盛有关。
他想了想拉开车门坐进副驾,梁隋把车开出去他才问:“你是现在才来,还是现在才走。”
梁隋的手在方向盘上拍了拍,没回答出来。
司越珩已经看明白了,无论是才来还是才走,多半都是又被周嘉盛赶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