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不是就不是,本来我的权利就只到昨天。那以后怎么办?你要不然叫我哥哥?”
穆从白像刚什么也没说,转回去切起了蛋糕,铲了一块放进盘子,自己尝了一口又喂给司越珩,若无其事地说:“挺好吃的。”
司越珩觉得穆从白现在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,眼睛还观察着他在想什么,嘴已经下意识接过了蛋糕,不是很甜,奶油还有股清香的味道,他说:“是还挺好吃的。”
穆从白把叉子收回去,自然地舔了舔,再切了另外一块。
司越珩突然想起来,跑去客厅里拿了一瓶醒好的红酒回来,“既然成年了,那就放肆一回,今天允许你随便喝,反正明天周末!”
然而,放肆喝过头的却是司越珩自己,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喝醉的,只记得一开始还慢条斯理地拉着穆从白干杯,然后一杯接一杯,红酒喝完了,他还找出了冰箱里周嘉盛放的啤酒。
“你醉了,我带你回房间。”
穆从白把趴在桌上子的司越珩扶起来,司越珩不肯地抱住了椅子说:“我不走,我要等穆小狗放学。”
“他已经放学了,在房间等你。”
司越珩抬起一双发亮的眼睛,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穆从白点头,可司越珩站起来却还抱着椅子不放,他温柔地去掰司越珩的手说,“别抱椅子,抱我。”
司越珩像是不明白地盯了盯他,不肯松手地说:“这是给穆小狗的大鸡腿,他不能吃一般的鸡腿,只能吃这么大的,不能、不要。”
“我才不吃!你再不放手我咬你了。”
司越珩想了想竟然同意了,但是他有条件,“不许咬耳朵,穆小狗有一次把我耳朵咬吃掉了,好不容易才又长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