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怀疑穆从白是不是不适应大城市的生活,实在粘人得过分,因为每天去学校那么几个小时,回来就像牛皮糖一样粘在他身上,甚至连他去厕所也要跟着。
他实在是烦了,盼着穆从白快点军训,结果穆从白真的要去了,他又舍不得。
因为军训要10天,完全封闭化管理,也就是10天穆从白都不能回来。
在穆从白走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周妈妈,把穆从白的书包塞得都装不下了,然后面面俱到地叮嘱他。
“你在宿舍不要任性,不然会被人讨厌的,好歹都是同学,还要相处好几年,有什么不懂的问顾辑。”
穆从白一句一句听着,却什么也没听进去,他要连司越珩的睫毛都记住般,目光描摹着司越珩的脸,忽然扑过去把人紧搂进怀里,贴在司越珩耳边说:“我不想去了,说我生病了,请假好不好?”
“你最近都没好好锻炼,军训正好补起来,别撒娇了!”
司越珩其实也不舍得,但他没穆从白任性,可想到要训练10天担心穆从白坚持不住,又改口,“如果真的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向教官请假,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穆从白只回了一个音,用力把司越珩搂得更紧,脸悄悄转过去把唇碰到了司越珩的耳朵,他不敢亲,只能偷偷地贴住,好半晌才终于放开。
“我走了。”
司越珩以为崽还要和他讨价还价半天,没想到这到干脆就要走了。
他看着穆从白背起包出去,他下意识摸了摸耳朵,追去说:“晚上要给我打电话。”
门外面传来了一声“好”,他到了门口伫住了脚,怕自己一送就一直送到了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