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带了两箱床上用品到宿舍楼下,舍管却不让家长一起上去,说是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。
司越珩觉得这像是幼儿园的口号,问周嘉盛以前是不是这样,周嘉盛摇头,“不记得了。”
他不放心穆从白一个人上去,主要是一个寝室要住六个人,他怕穆从白的性格第一天就把室友全得罪了。
于是去和舍管说希望通融一下,结果舍管打量了他一眼,“这么高的小伙多少行李拿不动,没得通融,家长留在这里,你自己上去。”
舍管指了指周嘉盛,把司越珩推进了门里,还叮嘱他,“头发记得剪了,男孩子不要留这么长的头发。”
司越珩愣在了原地,莫名地摸了摸他的头发,他是被当成新生了吗?他作为新生的叔叔,哪里像新生了?
不过变相达到了目的,他也没非要和舍管说清楚他的家长地位。
真正的新生穆从白还落在了后面,拖着箱子进来,盯着他要笑不笑,司越珩一拳捶到了他的手臂,“笑什么笑!”
“我没有笑。”
穆从白否认,他确实没有笑,只是觉得司越珩被当成了新生,让他有种异样的满足感,仿佛他们之间的某种距离被拉近了。
他低头凑到司越珩耳边悄悄地说:“头发不要剪,这样好看。”
“好看个鬼!走了。”
司越珩把穆从白手中的箱子抢来一个,去找上楼的路。
虽然是六人宿舍,但是环境还是很好的,穆从白的宿舍在5楼,司越珩找到门牌推门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