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变成了一张床,他的好脾气都冒起了火,“我订的是标间,不要大床房。”
前台底气十足地回答:“抱歉,因为平台上面订重复了,和你订到同一个房间的人已经入住,现在能协调给你的只有大床房,你看需要退款吗?”
这明摆着就是酒店看准高考期间,把一个房间订两次,骗人来再换房间,用这种套路也就算了,态度还这么不好。
司越珩不想接受,穆从白却微笑着把房间接过来,特别有礼貌地对前台说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他意外地向穆从白看去,一直以来穆从白人际关系都很糟糕,几乎除他之外,对人的礼貌微笑都是装出来,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穆从白这么“正常”地和陌生人说话。
他一边感叹他的崽子终于还是开始长大了,一边不爽酒店这种态度怎么能纵容,怎么也得打个折才行。
“叔叔,走了。”
穆从白大从模样地去搂司越珩,剩下的一只手还自觉地拎起了他们的行李,颇有他当家作主的意思。
到了电梯间司越珩才说:“一张床会影响你休息的。”
穆从白指尖拈着房卡,眯起眼睛藏住笑意才看向司越珩,“和叔叔一起睡我不会被影响,只会睡得更好。”
司越珩不信,但现在再去找酒店,很难再找到离考点这么近的了,只能无奈接受。
房间在6楼,酒店可能做的就是一趟生意,虽然不大,但少有的在房间里放了一个书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