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再这样说话,我真的揍你。”
司越珩说了他一句,把自行车骑出去。
破开的空气不再凉爽,而是冰冷,穆从白把手藏到了司越珩的衣服里,还是没有满意起来。
他很清楚他对司越珩的占有欲,就像长在阴暗洞穴里的霉菌,看不见,却不断在增殖,现在已经变得无处增长,快要藏不住了。
他厌恶起了上学,虽然从一开始他就不想去,可是现在他越来越不愿意离开司越珩,不愿意司越珩看别人一眼,和别人说一句话,只想全世界只有他和司越珩,只想让司越珩一直注视着他,拥抱着他。
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,他都去司越珩的房间,看着床上的司越珩,他想躺到旁边与司越珩粘在一起,将司越珩牢牢地嵌进他的身体,永远地离不开他。
可是他只能蹲到床边轻轻地摸摸司越珩的脸,蹭一蹭他的鼻子,再不舍地说一句,“叔叔,我走了。”
司越珩有时会睁开对着他笑一笑,然后捏捏他的脸,有时会嫌弃地推开他让他别吵。
就这样时间到了期末。
因为司越珩这段时间的补课,穆从白的语文和英语都有所进步,一跃考到了年级第一名。
穆从白不觉得和以前有什么差别,司越珩也觉得普通的还行。
但林牧青高兴坏了,因为穆从白数理化几乎一直满分,短板补上来一截,瞬间与第二名成绩断层,哪怕放到全县都能排上名次,如果穆从白能考上前二的学校,名字得在他们学校挂上好多年。
顾辑那天见过司越珩后回了学校,肉眼可见的变得成熟了很多,要不是他还会叫穆从白“穆哥”,司越珩都觉得他是另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