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哭笑不得,捏起了崽的嘴让他抬起头,无奈地说:“小崽子, 我跟谁结婚,跟谁生孩子?小小年纪不要整天想这么多没有的事。”
穆从白举着双眼,视线直勾勾的, 满是委屈就是不说的模样。
司越珩放开他, 安慰地轻轻拍了下他的脸, “好了,我这辈子都只跟你在一起,不结婚也不会有孩子,行了吧。”
穆从白蓦地把车扔了,跳下去抱住司越珩,将自己拱进了司越珩怀里,“叔叔,不要骗我。”
司越珩瞬间蹙起了眉头,僵起动作冷着声说:“穆小狗,你砸到我脚了。”
穆从白连忙松手,看到倒下去的自行车正好车头压到了司越珩脚。
他蹲下去手忙脚乱扔开自行车,手背在车上磕了道口,血流出来都没知觉,眼睛只关心司越珩的脚。
司越珩自从回来后,夏天都是人字拖出门,车在他脚背上面砸出了一个红印。
穆从白半跪在了地上,捧着他的脚轻揉着红的那处,低下头去吹了吹,然后仰起头问司越珩,“叔叔,疼不疼?”
司越珩的视线高高地坠下去,撞进了穆从白眼里。
他心里掠过了一丝异样,下意识把脚抽回来,拉起穆从白想说什么,却看到了穆从白手背的血。
蓦地,司越珩忘了想说的话,去把自行车扶起来,另一只手捉着穆从白的手腕,一手推车,一手拉着崽进屋。
自行车停在穆从白惯常停的位置,穆从白被他安放在沙发里,然后去找来药箱。
伤口只是破了皮,但不处理好也可能感染,哪怕穆从白现在免疫力已经提高了很多,他总还是怕有意外。
清理消毒完了,他压着了一团棉花止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