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是穆从白快要下晚自习时, 他榨一杯放在冰箱里,穆从白回来就冻得刚好,凉爽又不会太冰。
不过今天穆从白没去上课,他也就没有榨,况且现在离穆从白平时下课还早。
穆从白往司越珩瞥了瞥才过去, 坐下去后一双眼睛定在司越珩转笔的手上,明明贴着冰凉杯子,他掌心却好像又在起汗。
他收起了眼, 抿了一口西瓜汁, 余光发现司越珩也在看他的手, 猛地手颤了一下,仿佛冰凉的西瓜汁烫人一样,犹犹豫豫地把杯子递向司越珩。
“叔叔,喝吗?”
司越珩没看看的是穆从白手里的杯子,他接过来没有喝,而是晃了晃,穆从白像是终于明白了问题所在,连忙解释。
“冰块我都夹出来了!”
司越珩喝了一口试温度,果然很冰。
虽然穆从白不挑食,但是肠胃不好,又容易过敏,三年来他花得心思最多的就是穆从白吃什么,精心养了三年,好不容易才好点。
他把杯子握进了双掌的手心,“等会儿再喝,快写作业,不然你们林老师又要说我护短了。”
穆从白又偷瞥了一眼司越珩的手,连忙转回去拿起笔写作业。
他写到一半,司越珩把捂得没那么冰的西瓜汁放到他面前 。
“可以喝了。”
他侧过眼,从杯子看到了司越珩的手,把杯子捧过来时,杯子还是凉的,可他像摸到了司越珩手掌留在上面的余温,掌心擦上去又被烫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