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嘉盛觉得这时候的司越珩,就不是十六岁前的样子,而是完完全全和他亲爱的妈妈一样,过度溺爱。
终于在穆从白吃到司越珩觉得可以了,他们才回去。
回去的路上周嘉盛问:“你挂了几点的号?”
“明天上午8点半。”
“为什么要这么早?”
司越珩怀疑地向周嘉盛看去,想象不出周嘉盛以前在医院时,是不是也这样天天这么多觉要睡。
他回答:“所以现在就回去睡觉。”
周嘉盛看了眼时间,才九点,但是回到酒店,司越珩和穆从白就前后去洗澡。
在穆从白洗澡时,司越珩把床单换成了他带来的,还拿出一个手掌玩偶,等穆从白出来两人躺上床。
“嘉盛哥,睡了。”
标间的床都是单人的,司越珩和穆从白挤一张,穆从白人小勉强能睡下。
周嘉盛看了司越珩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,怔呆了,怀疑司越珩可能把穆从白当成周念唯在带。
他这么早睡不着,趴在窗台上,脑袋伸到外面去抽烟,一直到了城市都安静下来,他才去洗澡。
洗完出来注意了一眼,看到穆从白横睡在了了司越珩肚子上,怀里抱着那个巨大的手掌。
第二天早上,司越珩久违地被闹钟吵醒。
他把头蒙到了枕头里,穆从白一拱一拱地爬起来,抓到他手机关了闹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