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一眨眼,房间里所有一切都变了,成了后来的模样。
穆从白还是什么也没有带走,包括小小白。
他走到墙角的柜子前,昨晚的血迹已经干涸在石头上看不清,但乌龟翻在石头上一动不动,旁边还有躺着穆从白写的名字。
司越珩猛然把乌龟抓起来,只有他半根手指长的乌龟已经毫无反应,头都扁掉了一半。
穆从白说过会好好养小小白,认真看了半天的书,肯定不会把乌龟弄死。
所以,一定是穆戎霆。
他想起来穆从白对他说“叔叔是特别的,独一无二的,重要的”,突然觉得十万太少了,都不够小小白的安葬费。
半晌后,司越珩小心把乌龟放回了陶缸里,再捡出里面的名字重新贴好。
接着,他蹲下去打开了柜子,里面还是塞满了,穆从白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带走。
他如同寻宝里一样往里掏,掏出来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。
穆从白可能有什么收藏癖,连最开始过敏开的药,用完的包装都理得整整齐齐放在里面。
他再往里面掏出了那本相册,翻开里面仍然全是他小时候的照片。
再里面,他找出了穆从白一直没给他看过的本子。
现在看了算不上侵犯了穆从白的隐私吧?
司越珩脑子在犹豫,手却已经翻开了,穆从白是真的有什么收藏癖好,本子里夹的都是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东西。
意义不明的碎纸片,不知来里来的扣子,甚至是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