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地沉下眼,穆从白却忽然笑了,像是想明白了什么,反问他,“叔叔希望它活着吗?”
什么叫他希望活着?
司越珩没明白,穆从白却保证地说:“我会好好养它的,不会让他死。”
其实对于小时候的记忆,司越珩还没有旁人记得清楚,他不记得那时他为什么会养,也不记得养到后来怎么样了。
但是他觉得穆从白想的似乎和他那时不一样,他思虑了半晌说:“既然你要养,就给它取个名字吧。”
穆从白歪了歪脑袋,满眼的不明白,“为什么要取名字?”
“你不是也有名字?”
司越珩思索着要怎么解释,“有了名字它就不是随便的一只乌龟,它对你来说就是特别的,独一无二的,重要的。明白了?”
他说完盯着穆从白,不知道崽子明白了没有,但过了半晌穆从白突然说:“那叫它叔叔。”
“啥?”
司越珩脑子里跳出来一排问号,怎么就要叫“叔叔”,那他是什么?
他问穆从白,“你是把乌龟当叔叔,还是我当乌龟了?”
穆从白眼神沉沉地对着他,将他刚才的话用了一种慎重又认真的语气说出来。
“因为叔叔是特别的,独一无二的,重要的。”
司越珩心里面如同有一扇门,被这一句话敲响了,然后他把门打开看到了穆从白。
穆从□□致的眼睛望着他问:“叔叔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