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和一个一岁左右的婴儿,女人抱着婴儿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里,沙发上下都堆满了婴儿的衣服玩具,显得很乱。
女人看着婴儿,露出了一丝很勉强的笑。
“这就是穆从白他妈妈,和他小时候。”
穆祺朝主动地说起来,“当年发生过一些事,他妈妈怀他的时候,并不想要,甚至吃过打胎的药。”
司越珩惊讶,穆祺朝猜到他在想什么一样,接着说:“药后来吐出来了,但可能还是受了影响,所以他出生后身体一直不好,半岁前都是在医院里过的,后来也常常生病。”
穆祺朝说到这里看了看司越珩,不知想了什么忽然叹气,然后又说:“他妈妈照顾不了他,可是身边又不允许有外人,所以他的身体更差了,2岁时还差点没了。”
穆祺朝停下来看着手机里的照片,忽然把照片关掉,深吸起一口气,“从那之后,他妈妈就带他跑了,一共跑了三次,最后一次终于跑掉了。”
司越珩感觉听了一个奇幻的故事,张着唇半晌只问出一句,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父亲,是强迫他妈妈与当时的男朋友分手,与他结婚的。他父亲的本性可能就是疯的。”
司越珩把穆祺朝的话与之前听的,司雁钦的事联系起来。
很可能当时就是穆从白的父亲,强迫他妈妈不再见司雁钦,所以司雁钦才以为是穆从白妈妈一去不回,一直意难平。
他问:“他父亲是谁?”
穆祺朝向他盯来,难以诉说地犹豫了半天,还是避开了这个问题回答。
“穆从白大概继承他父亲的疯恶基因,在4岁的时候测试出了反社会人格的倾向。”
“反社会人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