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年后穆祺朝申报了死亡,穆从白的母亲以新的身份重新出现在穆家。
法律上来说穆从白和穆祺朝是毫无关系的,穆祺朝也难以证明他死去的养女为什么会还活着变成了另一个人。
所以没有了遗嘱,穆祺朝就没有权利把穆从白带走。
只要穆从白的亲爹不出现,穆从白至少人能留下。
但这一点给他消息的人只保证了一半,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是一半,剩下的那一半他也没办法左右,只能靠司越珩的运气了。
他暂时不想回去,就打电话给司越珩问他们中午想吃什么,他出去买。
司越珩倒是很不客气地让穆从白点起了菜,结果穆从白脑子里只有司越珩会做的,最终他一样也没采纳,开车出了医院。
司越珩已经撸崽撸得忘了穆祺朝要来,他又被吵醒已经睡不着了,穆从白就翻过来趴在他怀里,把他当成了床垫,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胸口。
比起昨天穆从白已经精神了许多,连咳嗽都少了,脑袋枕在肩膀上,睫毛在他的脖子一扫一扫。
他捏着穆从白的脸推开,“你怎么这么烦人?你看看别人。”
出院的病床又来了新的病人,可能是因为有了穆从白,新来的病人也是个小朋友,只有七八岁。
司越珩指着别的小朋友教育穆从白,“人家比你小也没你这样。”
穆从白一脸骄傲地说:“因为他没有叔叔。”
隔壁床的家属是妈妈,被他逗得笑起来,伸着脖子往他们这边看。
结果不肯离开司越珩的崽子,忽然蹭起来去把隔帘拉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