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是——”
童彤轻哼一声, “我怎么知道!司雁钦又没有告诉我。”
这个消息太突然, 司越珩脑子里想好的事一瞬间全乱了。
童彤不知道司越珩做过什么决定,忽然提起往事,她下意识说下去, “当初司雁钦被我抓到去见别的女人,他就否认了。说那个女人因为家里出事, 无处可去, 所以才收留了他们母子。
还说对外称那是他的老婆孩子, 是为了掩藏那个女人的身份,似乎有什么人在找他们母子。
为了让我相信,他做了和那孩子的亲子鉴定,求我不要把真相说出去。”
司越珩完全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内情,更没有想到童彤真的替司雁钦沉默了4年, 甚至在司雁钦死后也没有说出来。
童彤说到这里眨了眨变红的眼眶, 看向司越珩,“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根本不重要,司雁钦他所做的事已经是对婚姻的背叛。我可以不怪孩子,但我不能不怪那个女人和他。”
司越珩不知道怎么安慰,只能沉默。
过了许久, 童彤平静下来,指向茶几上的文件袋,“对了, 那里面是那个孩子的所有身份证明。那个女人的遗嘱写了如果她死了, 就把孩子交给她的养父。”
司越珩猛然一惊, 童彤又接着说:“我已经联系到人了,他答应这几天就过来。到时来了你把这些东西一并交给他,我不想见到与那个女人相关的人。”
司越珩又一次猝不及防,他不确信地问童彤,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什么什么?”童彤莫名地看着他,“我有什么没说明白吗?”
司越珩终于确信刚才听到的是真的,他把文件袋拿起来打开,里面有穆从白的户口,出生证明,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身份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