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进副驾,司越珩就闻到了一股很清新的香味,不是空气清新剂,更像是未散的香水,但陈集身上却并没有,陈父陈母身上更没有。
陈集把车开出去,余光侧瞥向他自然地聊起来,“听小宋说你之前也在霍城上大学,你是学什么的?”
司越珩不想聊这个话题,随口反问:“你呢?”
陈集笑道:“我16岁就出国留学了,在国外许多年,其实还是更喜欢国内。”
话到这里就沉默了,司越珩不擅长更不喜欢和不熟的人相互说废话,他看向车外,手往裤子口袋里伸去。
昨天在餐厅送的小玩具他一直带着,当作锻炼右手的工具,但他摸半天都没把手伸进口袋,蓦地低眼看去。
座椅的夹缝里露出来一截项圈,只有一指宽的皮质,上面带着铁钉,像是给宠物戴的,可是又显得太细了。
司越珩下意识地问:“你养宠物吗?”
“不养,怎么?”
司越珩只是对风花雪月的没兴趣,可毕竟在他爸妈家里住了几年,与那些豪门少爷小姐们接触过,那些人玩的是一般人都想不到的。
他忽然想起陈集看穆从白的目光哪里奇怪了。
刚被接去霍城的那段时间,他非常不适应,他爸为了让他早点习惯,就让朋友圈的子女带他一起玩。
有次在一个聚会上,他遇到了一个男人,混在他们一群少年当中很是突兀。
那个男人一直在旁边盯着他看,还多次和他搭话,但他当时对那样的环境很排斥,没有理会。
后来一个和他算是朋友的同龄人告诉他,那个男人是喜欢玩虐漂亮男孩的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