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予洁一个人推着行李车走出来,她穿得很单薄,缎面百褶裙下是裸露的小腿, 身上只有一件宽松的敞口毛衣, 连外套都没有一件。
他记得她很怕冷,冬天的时候, 每次他把凉手伸进她的衣服里, 她都会鬼叫着拍开他的手,但尽管如此,一旦到了要出门的时候, 她又会贪漂亮穿长靴配短裙。
就算太平洋另一岸的加州还是春暖花开的天气,她也应该多穿一点儿坐飞机。
许楷文去下车帮她放行李,还推车,顺便说了一句,“天气很冷, 你应该多穿一点。”
老毛病又犯了。乔予洁很不耐烦他的管束,哪怕他只是在表达关心。
“职业需要。”
说完,她坐进车里,关上门,觉得暖和多了。
余珊半个月前已经先回来了,为她接洽安排国内的工作,原本今天应该是余珊来接她去新酒店的,但奈何有人要自告奋勇。
这两个月,他们实际只有一通电话,发生在她准备回国的两天前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答应过要去接你。”
“没这个必要。”
他还是那句话,“i will keep y words ”
乔予洁想,油价那么高,车马费都得从她的收入里扣,既然他这么爱当司机,那就成全他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