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什么大的野心,就是趁着还年轻貌美,想再拼一拼事业。”
“你现在说这话也不害臊了。”
普通的取笑根本打击不到她,乔予洁扬起下巴喝酒,“不害臊,一点儿也不。”
吴祎还记得,他们在纽约ktown喝酒,好像也是喝的sake,她不过起身到外头吸了根烟,围上来一群男人搭讪。她的长相身材落在老外眼中,就是实打实的东方美人,踩着高跟鞋含上一支烟,红唇轻启,眸中再露些哀伤,就如同一个美丽的传说,会有数不清的手来递火。
这一行不乏后天努力型的,但大多数,都是天生要吃这碗饭的。
所以吴祎建议她去试试当模特,不要浪费这么好的资本,当时她也需要钱,所以就给模特公司投了照片和简历。
最开始接的当然是些不入流的工作,一张新鲜的亚洲面孔,要出名的唯一办法就是增加曝光率,什么场都上,接触各类品牌,打理经营社交网络,混出脸熟。
很多年轻模特追求的只是能用报酬去买更贵的奢侈品,她们大多来自富裕家庭,只当玩票,并没有真的把这行当做事业。但乔予洁不一样,她没有每月到账的零花钱,没有家庭的支持,她需要靠自己一个人生存下去。
她也做别的工作,酒吧打零工,兼职做礼仪,甚至有时也骑着自行车去送餐。
苦日子,熬一熬,总会到头的。
他们聊到了工作,再聊到了爱情。
“在ifc拍摄那天我见到他了,穿得西装革履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典型的投行精英,金钱奴隶。不过人倒跟以前没什么变化。”
吴祎见到ker的第一想法,就是错开这场见面,至少不在那样众目睽睽的场合下见面。因为他不知道他的出现会给乔予洁带来怎样的影响,所以才会主动恳请他能避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