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简节发了条信息过去:[再查一下许姝,要仔细。]
上次那种囫囵大概的,不足以让他了解那姑娘的真实情况——譬如为什么他送给她的胸针明明足以让她这辈子过得衣食无忧,她却说租不起房子?
傅明随相信许姝不会说谎,女孩儿的神态也没有半分作伪。
而越是这样,他就越想知道她经历了什么。
为什么在明明有资金基础的情况下,却生活的那么苦。
做他的助理基本需要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,简节有这个觉悟,回信息也很快:[明白,傅先生。]
他没有表达出任何讶异的一面,只做事。
第二天中午,简节就把许姝方方面面的资料都发了过来,显然是连夜办好傅明随交代的事。
巨大的文档传了过去,他还不忘做备注:[傅先生,这个是许小姐在出国前的信息资料,能查到的都查到了,其中包括一些她上大学期间打工的场合。]
看来还真的是勤工俭学读的书。
傅明随眉头微皱,心里更不是滋味儿。
[对了,傅先生,调查的时候还有一件挺古怪的事儿。]简节的消息接二连三的发了过来——
[七年前,许小姐曾经发过寄过快递到公司来,发件人写的就是她的名字,寄件地址也是她姑姑家的地址,不会有错。]
[她一共寄过三次东西,只是不知道寄的是什么,傅先生,您有收到过许小姐寄来的快递么?收件人写的是您的名字。]
傅明随被他问的愣住了。
七年前……那不就是许姝18岁读高三的时候?她能寄什么东西给他?
而且他确实没有收到过她寄来的任何快递,应该说那个时候,他自己也正处于景徽整改期的阶段,焦头烂额,哪有时间去留意每天都有的一大堆快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