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走走试试,还疼吗?”
纪幼蓝挪动着步子,比起倒地那一刻的锐痛,已?经?轻很多了。
“好像没事了,我真?的不想去?医院。”
宗霁也不强求,“好,我们暂时不去?,但是如果你?觉得难受,一定要?告诉我。”
她点头说好。
宗霁揽住她的腰,尽量避免碰到她受伤的尾椎处,单手将她抱到了洗手台那边。
又找来毛巾,帮她擦头发。
纪幼蓝渐渐适应过来,享受他?的照顾。
她在镜子里看他?,“今天的事不许你?告诉别人。”
“我告诉谁去?。”宗霁被她好笑到。
“我是说洗澡摔倒的事,不是,”视线躲开,她说,“不是你?把我看光光。”
他?可不躲,大大方方:“那你?把我也看光光,咱俩扯平。”
“……”
谁要?扯这种平。
擦得差不多,他?拿来吹风插上电,温热的风拂过她的发丝。
机器没什?么噪音,他?的声音清晰可闻:“太太,今晚还要?跟我一起睡吗?”
纪幼蓝:……你?好直白。
“我睡自己的房间。”
“那我呢?”
这还要?她安排吗?
“你?睡你?的呀。”
“太太,我可是救了你?。”
头发被吹得很舒服,他?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,有在轻轻按着。
纪幼蓝觉得松弛惬意,“那是你?应该的,作为丈夫的义务。”
既然她敢提义务,他?可得好好问问:“作为妻子,你?有没有什?么对我的义务?”
她装没听懂:“你?摔倒了,我也会扶你?的,而且绝对不笑话你?。”
宗霁报复地把风对着她的脸吹,纪幼蓝怎么躲都躲不开,被吹得痒痒的,终于知道求饶:“我错了我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