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程熙尧多次挑衅陆霆琛，陆霆琛都没有反击的意思。

主要是因为陆霆琛对素素的愧疚，加上程熙尧确实……没有从伤害她的角度出发。

若是程熙尧伤害她，顾忌陆霆琛也不会再这么隐忍。

“我知道……”程熙尧苦涩的笑了一下，他当然知道陆霆琛的本事。

可陆霆琛越是这样隐忍，这样放纵他，他才越是觉得陆霆琛心中有鬼，他心中有愧疚。“尹素熙说，陆霆琛不反抗，明明有能力反击却从来都由着我胡闹，是愧疚……是他心中有愧疚，为什么会有愧疚？因为他做错了事。”

“是，他是做错了事情，你要恨就恨我。”顾暖不知道能不能说通程熙尧，陆霆琛说程熙尧和别人不一样，和那些算计陆氏，和慕采薇陈志超等人不一样。

程熙尧的本质不坏，他不会坏孩子。

“一切都是巧合……”程熙尧承认自己双标了，到了顾暖这里，他就想明白了。

顾暖的目的不是算计素素，一切都是巧合……

事情已经出了，他也应该正视这件事。

“素素现在的情况很好，很稳定，谢霆是个值得信任的人，他对素素很好，真的很好。”顾暖叹了口气，再次开口。“程熙尧，你和素素都没病，你们只需要放过自己……”

“事情说的简单……”程熙尧无奈的笑了一下，谁说都会觉得那么简单，可怎么放过自己？

悲伤有时候往往来自一瞬间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为什么要想起这些事情。

他会不自觉地去想那些极其不好的事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