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怕你害怕。”谢霆点头。

“谢霆……”程素素声音有些哽咽，慢慢蜷缩起自己的身体。“那个叫秦铭的很厉害的医生吗？”

“嗯，他很厉害。”谢霆点头。

不得不承认，秦铭确实是很厉害。

“那他说我没病，是不是……我真的没病？”程素素在寻找一个心理依托。

“嗯，他说你没病你就是没病，我相信他，也相信你。”谢霆给程素素信心。“你只是遇上了心有不轨的人，是她一直都在伤害你。”

程素素沉默了很久，小声开口。“可是，素熙姐那么温柔，她对我那么我，为什么要一直伤害我……”

也许是旁观者清，当程素素把自己从这些年的经历中脱离出来，就发现……尹素熙确实一直有意无意说着有些刺激她发疯的话语。

“有些人，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善良。”谢霆叹了口气，还是社会太黑暗，每个人都有两副面孔，甚至是三副，四副面孔。

“我还记得有一次发病严重，我哥哥去了国，我突然发疯，那一次我哥哥连合作都告吹了，回来看我，我很愧疚……”

“这些事情，你在疗养院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谢霆问了一句。

“尹素熙姐姐告诉我的，她说我哥哥对我有多好，连合作都不要了，赶回来看我……”程素素的眼泪滴落在膝盖上。

“你看，她在无形中给你压力。”谢霆叹了口气，揉着程素素的脑袋。“小傻子。”

“那谢霆哥，到底那些人才是真心对我？”程素素有些迷茫了，她身边有太多的人了。

曾经，她有很多朋友，可她出事以后却一个个打着关心的名义来落井下石。

苦涩的笑了一下，程素素再次开口。“谢霆哥，除了我哥，好像没有人真心对我了。我哥哥和我走到今天也是有原因的，他不信任任何人也是有原因的……”再程熙尧眼中，所有接近他妹妹的人都是别有所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