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霆看了顾暖一眼，叹了口气。

顾暖把他们之间的关系，划分的很清楚。

……

海城，西山渔村。

“吃点东西。”

昏暗的小房间里，程岐端着一碗鱼汤走了进来。

鱼汤是奶白色的，没有腥味。

“滚……”陆子琛的声音有些沙哑，白色的衬衣也已经有些脏污。

“我知道你有洁癖，忍忍行不行？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！”程岐的声音有些绝望，手中好不容易熬出来的鱼汤也被打掉。

“那你去死！”陆子琛声音冷凝，看程岐的眼神充满杀意。“我说过，你要是骗我……我会杀了你！”

“好，但现在不行……”程岐苦涩的笑了一下，伸手用力困住陆子琛的双手，将人绑在小屋的柱子上。“你听话，别发出声响我就不堵住你的嘴。”

“程岐！”陆子琛真的想杀人，周身的气压冷凝的吓人。“暖暖和樊阿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，我一定杀了你！”

“对不起……”程岐低头，除了对不起，还是对不起。“我没有别的选择，我没有！如果让我在你和全世界人之前选一个，我也会把全世界人杀光一个不留！”

“滚！”陆子琛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疯子，程岐又何尝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