啤酒的味道很苦，但这好像更接近生活。

“和你在一起，感觉自己像个人。”顾暖就这眼泪干了一杯，说的有些苦涩。

“底层人民的快乐，你不懂。”谢霆笑了一下，摇了摇头。“海蓝向往有钱人的生活，她想要爬的更高，她想要俯视所有人，所以她做到了。”

“在的越高，越不像活人。”顾暖拿起酒杯和谢霆碰杯，仰头灌了下去。

“你别喝的这么急，一会让该吐了。”谢霆拍了拍顾暖的后背。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，也没失恋过。”

“你还真会安慰人，你这是在炫耀吗？你那是还没开始恋就结束了，感情人家觉得你没有利用价值。”顾暖喝的有点晕，说话比较直接。

也是啊，谢霆如果比陆霆琛更有利用价值，她就不会选择放弃谢霆选择陆霆琛了。

“你说的对，我是没有利用价值，但是我比陆霆琛靠谱吧？”谢霆有些愤愤不平。

“靠谱什么啊？哪里靠谱，在国警察最不靠谱了。”顾暖不满的嘟囔。

“喂喂喂，这里是国内，是山城，警察是正义的象征。”谢霆不忘跨江自己。

“警察叔叔，我被抛弃了，我爸爸失踪了，我妈妈要抢我的东西，我丈夫和我离婚了，还要送我进精神病院，怎么办呢警察叔叔……”

谢霆的身体僵了一下，多看了顾暖一眼。“你别喝了，你醉了。”

“还有人比我更惨吗？没有了吧……”顾暖笑了一下，一拍桌子。“但是，我还有女儿，我女儿很可爱的，等我带她来见你。”

“好。”谢霆点头。

第396章 她最后的底线

谢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顾暖，那个从未见过的女儿应该是顾暖唯一的精神支撑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