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还不清楚，凌沐阳的母亲，慕家慕采薇，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”程岐冷笑，忍着疼痛坐在车上。“小心凌沐阳，你说的没错，凌沐阳和你是一种人。”

“哪种人？”陆子琛话语冷漠，用力关上车门开车带程岐去医院。

程岐躺在后车座上笑了一下，这话只能陆子琛自嘲，别人说他还不乐意了。“是，你说得对，我欠你的，死了也还不完。”

“知道就好，所以别死。”陆子琛打了下火，车没启动。

烦躁的用力捶打了下方向盘，继续打火。“我也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
“你这个人，其实嘴巴没这么冷的话，肯定不至于现在还单身。”程岐的视线有些模糊了，嘴角的笑意却不减。“你有没有想过，顾暖可能是victor故意扔在陆霆琛面前的……”

“为什么？”陆子琛打了很长时间的火，好不容易把那辆撞得惨兮兮的车启动。

“这要问问你的父亲，陆晔城先生……当年陆家和顾家本就是合作关系，甚至为了维持合作不惜联姻。顾家也不惜为了维持和陆家这份关系，为了不得罪陆晔城选择逼死我父亲……”程岐的声音越发虚弱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victor故意把顾暖仍在陆霆琛面前，是为了激化两家矛盾，为了让陆霆琛孤立无援？”陆子琛紧张的回眸，他想听见程岐说话，他害怕……害怕程岐撑不到医院。

“傻瓜……难道就没有一种可能，victor是故意把顾暖送给陆霆琛，如果陆家和顾家再联姻，那两家的关系又会和好如初，当年的利益链和铁三角的关系便会更加稳固，毕竟……顾家只有顾暖这一个女儿，谁娶了顾暖，顾家就是谁的。”程岐用力摁住自己的伤口，想让疼痛刺激自己清醒。

他知道陆子琛虽然看起来冷静，冷血的像是条白蛇，可实际上他比谁都怕，怕失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