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走进厨房，顾暖找了红枣花生用破壁机打碎，加了点香米在里面，打成米浆。

洗手间，陆霆琛坐在地上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，有些失神。

顾暖和秦洛在厨房打电话说的那些……他都听见了，一个字都没落下。

明知道她在汤里面下药，可还是吃了。

她想让他死，那就满足她的心愿好了。

“喝点米浆，养胃。”等陆霆琛从洗手间出来，乔萌把米糊放在桌上。“现在喝温度正好。”

她吹过的。

“别对我太好。”陆霆琛笑了一下，接过米糊喝了一口。

很香，有红枣的甜味。

“你到底有多久没好好吃饭了？”乔萌莫名有些生气，话语不自觉透着指责。

“半年了……”陆霆琛愣了一下，似乎在乔萌眼睛里看到了恢复记忆后的顾暖。

顾暖恢复记忆不再爱他以后，他一度认为顾暖不是自己爱的小傻子，他也矛盾过，因为顾暖的性格和小傻子是截然不同的。

如果不是因为长相怕是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。

后来他才明白，他爱的是顾暖那个人，不管她变成什么样，有一点终究是改变不了的。

“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？”乔萌夺过陆霆琛手中的碗，拿勺子喂他。“慢点喝！”

……

空气沉寂了很久，陆霆琛紧张的盯着乔萌。

而乔萌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。“那个……照顾好你是我的责任，你记得在医院给我个五星好评，我还要转正。”

“好。”陆霆琛笑了，那个笑容……是曾经的顾暖，最深刻的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