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昔把原话转达给余笙后，又苦口婆心的劝说，让她好好去找慕哥，现在在江城，只有慕哥才能救小五了。

挂了电话，余笙咬牙切齿的看着他：“慕寒川，你这么做有意思吗？！”

他扬眉：“为什么没有？”

最终，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得，不得不服软：“你要怎么才肯救小五？”

慕寒川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余墨，顿了顿才道：“他父亲是谁。”

“……”余笙没想到他竟然为了这个问题，设了这么大个圈套等她，她没好气道，“死了。”

“我问，是谁。”

“是一个臭不要脸的大混蛋，比你更讨人厌，这个回答你满意了？”

显然，他并不怎么满意。

“那既然你那么讨厌他，为什么还要给他生孩子？”

余笙慢慢安静下来，眸光平静如水，反问他：“我保护不了我第一个孩子，难道还要亲手杀了第二个吗？”

这下，轮到慕寒川沉默了。

他又问：“那你爱他么。”

“你到底有多少个问题？慕寒川，你爱救就救，不救拉到。”说着，她拿起钥匙就准备去画室，她就不信了，没有他，就找不到小五吗。

谁知道刚要出门的时候，慕寒川就拉住她，扯在了沙发上：“慌什么，他在周林序手里。”

余笙诧异的看着他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：“用这里想。”

“……”就他才有脑子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