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寒川顿了顿，再次开口：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“妈咪说了名字不能告诉其他人，尤其是不认识的坏叔叔。”

“……”慕寒川太阳穴跳了跳，“我哪里坏了。”

余墨撅起小嘴：“你上次凶小五哥哥和我，还有我爹地。”

“那是你爹地他……”算了，说了他也听不懂，慕寒川默了一瞬，道，“你爹地和你妈咪离婚了？”

“叔叔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“欧阳昔不是喜欢周亦衍，要给你当妈咪么。”

余墨想了想，煞有其事的点头，但还是有些不解：“小昔姨姨只是喜欢爹地而已，为什么还要给我当妈咪？”

慕寒川再次沉默。

“叔叔为什么讨厌爹地？”

“因为他带走了我最爱的人。”慕寒川说完后，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和他说这些，起身道，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
余墨迈着小短腿，有些吃力的跟在他后面。

欧阳昔正巧来找余墨，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，嘴巴张大的可以吞下一个鸡蛋：“慕、慕、慕……”

慕寒川淡淡扫了她一眼，什么都没说。

欧阳昔把余墨抱起来，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步，到他面前：“慕哥，上次的事，是我说错话了，你不要生我的气，我……”

“我没生你的气。”慕寒川抿了抿唇，“小昔，你是成年人，做事要考虑清楚，周亦衍和我们，不是同一阵营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