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手指摸向婚纱的那一刻，她心头一颤，猛地缩回了手，害怕弄脏了这洁白的衣服。

“喜欢吗？”

不知道什么时候，慕寒川到了身后。

余笙抬头望着窗户，以黑夜为背景的窗户，映出此时身后慕寒川的表情，带着难得一见的温柔，像幼儿园里拿着棒棒糖想要获得别人的好感，然后等着对方回复的人。

洁白的婚纱在映在玻璃窗上，钻石的光芒像是点缀着夜空的星子，明亮而耀眼。

慕寒川从后面将她抱住，视线在玻璃窗中与她对视，他又问了一句：“喜欢吗？”

“喜欢。”

余笙愣了很久，才说出这两个字。

这样的惊喜，又有谁不喜欢呢。

“你这几天一直早出晚归，就是在做这个？”

“嗯。”慕寒川笑道：“去试试。”

他走过去，将婚纱取下一来，递交给余笙，嘴角带着温柔的弧度。

余笙的心跳猛然加速，脸上微热。她迅速接过婚纱，一头扎进旁边的更衣室。

慕寒川站在窗边，清风拂过，月光凉薄，他胸膛却一片滚烫，他脑海里不禁勾勒出她穿上婚纱的样子，一定，很好看。

等待是一件极为煎熬的事情，慕寒川尤其不喜欢等待。一向都是在他等人，可是这一次，他却等的甘之如饴。

身后传来脚步声，面前的玻璃窗里没有余笙的身影。

就在这时，余笙在他身后小声道：“我换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