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生气，我只是……”慕寒川手抚过她的背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
那些往事，他不是不想告诉她，只是不愿意提起。

每次回忆，似乎都是巨大的痛苦。

不过幸好，那段时间有她陪在他身边。

良久之后，慕寒川揉了揉她的头发：“我没事。”

余笙坐在沙发上，慕寒川头轻轻枕在她腿上，她给他按着太阳穴，道：“我有跟你说过我家里的事么。”

慕寒川稍稍抬了抬下巴，示意她继续往下说。

余笙不知道该从何说起，索性将从小到大的事都跟他说了一遍。

“……在这之前，我觉得我很幸福，可爸爸去世后，妈妈对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，她变得讨厌我，甚至不想看见我，在她看来，我如果不去看那场漫画展，爸爸就不会出车祸，也不会去世。”

想到那天的事，余笙还觉得有些后怕，那么多车子，那么多无辜的人，就在短短的一瞬间，失去了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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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6章 十八年前的车祸

“那时候，我下车买冰激凌，爸爸就停在路边等我，然后等我买好了冰激凌转身的时候……”那里已经成了人间地狱。

慕寒川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，放到唇边亲了亲。

“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可怕的场景，无数辆撞在一起，不管是正常行驶，还是停在路边的，全部受到牵连，那么多生命，毁于一旦。”

余笙敛眸，遮住了眼睛里翻涌的情绪。

可见她对那场车祸的恨意有多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