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早已泪流满面,不该是这样的,她只是想离开,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?她们逼她,他也要逼她吗?
慕寒川从她胸前抬起头,看着她满脸的泪水,皱了皱眉,唇落在她眼角:“别哭。”
他这么一说,余笙眼泪流的更凶了。
慕寒川的吻慢慢移到她唇上,惩罚似得舔咬了一番后,低头咬在她脖子上,力道不重,却也不轻。
他想给她最好的一切,想要照顾她的余生,可是她为什么要离开?
他喜欢她,他想要得到她,他不想让她离开。
这个时候,他比任何时刻都要清楚。
余笙的反抗从始至终就起不了丝毫作用,就像案板上的鱼,只能任人宰割,尽管她一直闭着眼睛,可触感带来的清晰感却胜于一切。
她只觉得浑身滚烫,他的手碰过哪里,哪里就想要燃起来似得,一种陌生的感觉,渐渐占据了身体里的血脉。
慕寒川刚进了一点,就感到莫大的阻力,余笙也疼得吸了一口气,他没有再急着进去,而是俯身,轻轻吻过她耳垂,声音是不难听出的紧绷:“放轻松,不然我进不去。”
余笙摇了摇头,她哪里放松的了,呜咽着出声:“疼……”
慕寒川吻去她额角细密的汗水,手下的动作也不停,等她再适应了一点后,挺进。
余笙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嘤咛,便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慕寒川刚刚试探着动了两下,楼下就传来拍门的声音,秦风扯着嗓门大喊道:“慕寒川,你找到你小媳妇儿没有,要不要我联系欧阳决?你人呢,倒是说句话啊,她要是跑丢了怎么办,到时候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再陪你找人了。”
听见他的声音,余笙顿时紧张的不行,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,只听慕寒川闷哼了一声,眉头隐隐皱起,條的加快了动作,
秦风站在门外好半晌都没等到人开门,不由得挠了挠头发,难道不在家吗?不对呀,他车都停在这里的,还能去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