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不行……”许宁夏缓缓气,“是现在这个时机不行?”
江肆看着她,又重复了一遍:“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体状况,许宁夏真想锤爆他的头。
不行什么不行!
谁家不行是这样的!
可了解过江肆这个人,许宁夏也就知道他意乱情迷下的克制多么难得,自尊也就不那么受伤了。
点了下某人的脑袋,她赌气说:“以后你再敢喝酒,你就是狗。”
江肆连忙攥住那只手,死死握着。
许宁夏叫他松开,他不松。
两人拉锯半天。
最后许宁夏吼道自己是要去够衣服,江肆才一点一点将手松开。
但裙子也不好穿,许宁夏索性围着单子,去浴室拿浴袍。
等回来,江肆还坐在床边。
“去洗澡吧。”许宁夏说,“还愣着干什么。”
江肆没动,许宁夏推推他,视线落在某处,发现他反应居然还在。
此情此景,太割裂了。
男人的神色是和往日一般的清冷淡漠。
要说不同,就是他的形象。
一点儿没有平日里的规整,不管是皱巴巴的衬衣,还是下巴、脖子上的口红印,以及他冷白皮肤上沉浮着的潮红,有种既破碎又浪荡的荒唐美感。
要想摧毁“美”的这种邪恶念头,不止男人有,女人也有。
许宁夏看着这样的江肆,就萌生了一个不太纯洁的想法。
——她想让这朵开在高处的出尘之花,碾落在她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