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走。”
男人沙哑的声音里藏着丝丝缕缕的脆弱无助。
许宁夏神经微跳,不动了。
她抬起手摸摸江肆的脸,语气不觉带着哄人意味:“我不走啊,我不就在你身边了吗?”
闻言,江肆缓缓松开手,将人转过来面冲自己。
女人眼里含着柔柔的光,笑着望着他,好似只看得见他一个。
一时之间,心里锁着的野兽猛然挣了一下锁链。
江肆眸色骤然深沉下去,捏住许宁夏下巴,又急又狠地吻了上去。
牙齿被嗑了下,许宁夏有些吃痛。
特别是这个吻不能完全称得上是吻,说是撕咬也不为过。
但不知是不是越是这种原始野蛮的渴求越能激发人的亢奋因子,许宁夏体内也燃起了一股燥意。
她忽然很想看看她和他之间,究竟是谁占上风。
许宁夏用力回抱住江肆,几乎是在用自己的身体重量压下男人的腰,指尖也毫不客气抠进他的背脊里。
她以为这是在显示她的威力,殊不知疼痛在这个时候是火上浇油。
江肆顿时睁开眼,像松懈倦怠的猛兽开始认真了,平静的眼中散开猩红。
他松开许宁夏的唇,手稍稍用力,轻而易举撕裂了她的开衫,转而埋首流连在她的锁骨和脖子之间。
时而亲吻得缱绻,时而含咬得粗暴。
许宁夏后脑抵着墙。
浑身发麻也发软,两只手无力地抓着江肆头发,高高扬起的头,将她优美又脆弱的颈部暴露无遗。
“江肆……”
她音调细碎,唇间溢出这两个字,像是在告饶。
也像是以猎物的方式埋伏下更危险的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