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她难得睡了一个懒觉,下午的时候又该赶到天艺去了。
开春的画廊的项目规模较大,天艺领导很重视,叶初潇要将自己的作品带给他们看,选出一些合适主题的。
下午晚些时候,她给放学的小朋友上了两节绘画课。
期间接到了陈助的电话。
“陈特助,”叶初潇见小朋友低头专心画画,拿着手机到教室外边,小声问,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叶小姐,”陈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,“你在苏浔吗?”
“在的,”叶初潇最近并没有去外地的安排,“一直都在——怎么了?”
“是这样的叶小姐,傅总生病了,为此整个下午的行程都推掉了,我现在要去处理一个饭局,傅总一个人在公寓,我有些不放心,不知能否麻烦您帮忙去看一下?”
叶初潇愣了下,“傅怀砚还在苏浔?”
陈助也噎了两秒,“是啊您不知道?”
叶初潇垂眸,沉默。
她是有意不去打探他的消息。
跨年夜那晚,已经在意料范围之外了。
“您刚才说,他生病了?”她打破沉默,“严重吗?”
“感冒,今天发烧了,”陈助说,“傅总一直以来很少生病——我想,他可能是最近太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