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面呈拱形,她退得大步,倾斜的路面让她差点摔倒。
傅怀砚揽住她腰,往回一带。
叶初潇被带着扑进他怀里。
鼻间属于他的气息,比刚才更满。
叶初潇怕抬头又是方才那样的景象,一动不敢动。
推开他不礼貌,她等着他松手。
可是过了好久他都没动静。
“傅先生”
傅怀砚低头,鼻息里嗯了声,应答。
怀里的小猫老实得很,不敢乱动,身子也僵着,声音小小,透过他大衣里的毛衣,温热震动抵着他胸膛,“这样有点热。”
她是想说傅先生,你可以松开我了。可又觉得这样尴尬,憋了半天,想说得委婉些。
细细雪花从天上降落,这样抱着,不至于热。
傅怀砚勾唇。
叶初潇以为他接下来会松开,可并没有。
“可我有点冷。”他说。
这话她有点不信。
再说,再说他要是真冷,自己为什么不多穿点衣服,这是把她当作一个暖炉?
心底发热酥痒,叶初潇命令自己保持头脑清醒,微微在他怀里挣扎,“我去帮你买一个暖手宝”
傅怀砚低头,与她视线对上。
“你觉得我缺的是暖手宝?”他问。
叶初潇脸上的红晕胜于晚霞,这话在窗纸边缘徘徊,她不敢细想,也盛不住他的目光。
她偏开头。
却被他轻捏下巴转了回来。
他看着她通红的脸,笑了,明知故问:“怎么了?”
叶初潇从脸到脖颈都红透了,她心在狂跳,手也在颤,都不受她的控制,偏偏他还这样问她,她微恼。
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说,“你不讲道理,快松开我。”